第396章 认输 (第4/5页)

方林嘴唇微微颤抖，脸色也有些发白。不可从内心来说，他真的不觉得自己这声“前辈”叫的有什么不对。

沈越是很年轻，但是天武大陆是强者为尊。沈越能够说出这样的话，足够当的起自己称一声“前辈”。

强如秦崖，不也是称沈越为“前辈”么？！

沈越对这个称谓，也是坦然受之。他不紧不慢的说道：“这张丹方炼制不出丹药，可以说是你的问题，也可以说是丹方的问题。”

“这，这话怎么讲？”方林愣了一下，却是没有理解沈越这句话的意思。

不仅方林没有明白，在场的炼丹师，都没能明白。

如果丹方没有问题，那就是炼丹师的能力不足；如果丹方有问题，那炼制不出丹药，就跟炼丹师没有关系。

怎么可能，“可以说是炼丹师的问题，也可以说是丹方的问题”？

人人心中都在疑惑，包括仲裁席和贵宾席上的人。不过，却没有人向沈越提出质疑。

在场的所有人，都在等着沈越给自己解惑。

沈越觉察到这个情景，下意识的伸手挠了挠额头，也不卖关子，直接说：“这个丹方，在某种程度上，可以称作是一个‘残方’，因为它上面少记了一样东西。但实际上，这个丹方又是完整的，因为少记的并不是药材。”

沈越自认为已经将事情说得很清楚，可看到众人的神情，才明白自己这些话是白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