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是什么?”我反问。
张雪艳一字一顿的说:“小一流一氓。”
我手往她纤腰上一搂:“我就是小流氓怎么了。你还能吃了我啊。”
张雪艳也不躲避:“我哪敢吃了你啊,现在是你想吃掉我呢。”
差不多一个小时候,我们就被夏令营的教练们出来叫回去了,在外面呆太晚的话,他们害怕有危险。尤其是蛇什么的,容易在地里和草丛地带出没。
回到家后,张雪艳去洗澡了,我在考虑怎么样才能把装了萤火虫的塑料袋挂在床的正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