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他一直如此信任自己。
从來不防备,放心的将后背交给他。
会毫不怀疑的喝下自己亲手冲泡的添了醉眠的香茗。
听到自己想要白狐皮,不顾天寒地冻,亲自骑马出门狩猎。
也许是仗着武功高强,也许是仗着身份地位以为无人敢忤逆,也许……还有点别的。
只是,知道他信任自己,这就足够了。
所以才在他从齐地回來,有过那样不堪的事迹之后仍然毫无芥蒂的接受自己?
也可能不是沒有芥蒂,只是不在自己面前表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