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 当皇后的资格

“皇上，后宫不可一日无主啊！”“对啊，皇上……”

“……”

看到堂上约三分之二的朝官附和，楚渊也不是傻子，知道今日万万阻拦不得，遂站出列，大声喝道：“臣，举荐李翰林之女，德妃娘娘！德妃娘娘德容兼备，仪态万方，端庄得体，待人亲和，在民间口碑极好，又曾是京城众名流学士之间口口相传的才女，由德妃娘娘统领后宫，再合适不过。”

话音刚落，立即有人接话，“臣，赞同楚将军的谏言！”却原来是楚家的拥趸，原瑾妃娘娘的支持者。现下瑾妃仙逝，他们自然不能支持柳党和文党，便选择中立的李家。可是，另两派人马又岂是好相与的！

“臣，举荐护国公文大将军之女，玉妃娘娘！玉妃娘娘能文善武，诚实忠厚，待人接物细心严谨，不骄不躁，与各宫娘娘素来交好，对待下人一视同仁，说话不偏颇，办事不偏袒，一碗水自是端得四平八稳，不啻为皇后的最佳人选！”

我甩甩头，补充道：“你漏说一点。周全找来太医和仵作确定了静月的死因，的确是窒息而死。但是，肺部吸水量明显不足，尸体肌肉僵硬太快。也就是说，她是死于肌肉萎缩或是痉挛，也许会压迫到肺部，引起呼吸不畅，也有可能是不能自主呼吸，导致脑部供氧不足死亡。”

秦慕容不解。“你的意思是——静月被喂了药？”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不是喂的。她手腕上有一道伤痕，应该是在利器上淬了药，药效发作了而已。大概类似于麻药，让人肌肉僵硬，动作迟缓。可惜，此药遇水也化得差不多了，又无毒性，周全和太医也只是推测。”

“凶器……”

“凶器自然沉水底了。再说这事发生在相府里，在贵妃脱离危险之前，我也不好派人进去强行搜索。而且，所有的目击者都可以证明，贵妃娘娘可是静月推落水中的。若是静月不死，我还得给柳相一个交代。幸好她死了，该柳相给我们一个交代了。”

“臣，赞同陈尚书的谏言！亦同意举荐玉妃娘娘！”

接着，又是文党一派的人站出来高声赞美文玉泉——朕的玉妃。那个在狩猎场亲自打了一头野猪两头梅花鹿和两只松鸡的女人。简直是怪物。林靖宇怎么可能答应要这样的女人做皇后？什么时候被她弄死都不知道。

然后，又有些属于中立派的臣子举荐了两三名妃嫔，甚至还有人举荐尚未进宫的、还养在深闺中的适婚女子——某大臣的女儿，年方十五，水灵灵的正好吃。

秦慕容低叹一口气，“多行不义必自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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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朝的时候柳相突然上了个折子恳请立后，柳相党朋立即一片附和。一年难得上朝一次的楚渊大将军虎目一瞪，立即跳出来反驳：“瑾妃娘娘尸骨未寒，柳监国你休要得寸进尺！”

“皇上登基两载，今年就满十八了，依祖制，应该尽快册立皇后，统领后宫，训诫后宫，让后宫诸位娘娘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才是。”柳相不骄不躁，侃侃而谈，“前些日子瑾妃娘娘不慎溺毙，连带着小女也险遭不测，正是因为后宫之主尚未确立，有人恃宠而骄，才导致诸位娘娘之间产生了误会而没有人训诫和从中调停，这才造成悲剧的发生。臣……恳请皇上立后！避免日后再发生类似的祸事！”

“柳相所言，亦为臣所想！”“是啊！臣也盼望皇上早日喜得龙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