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蕲州 (第4/5页)
詹殊夜的脸上又出现那似羞似怒的绯红颜色。
她讨厌越国公府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早在认命与蓟长凌成亲的那一刻,她就做了决定,倘若蓟长凌安安分分地与她做个虚假夫妻,不干涉她的事情,她愿意忍气吞声,与越国公府共同维护皇帝的威严。
可倘若越国公府里有一人胆敢对她指手画脚,她定与越国府不死不休!
蓟长凌嘴上答应的好,也的确不许任何人接近沉香阁,可这里面并不包括他自己。
面对詹殊夜的责问,他说:“来收租金。”
当初詹殊夜住进沉香阁,给老夫人送去一箱子白银做租金,被蓟长凌退了回来,但他不是不收,而是说不够。
他要五千两,一个月!
在京城买下一个五进院子也才百两纹银!
他怎么不干脆去抢?!
詹殊夜当然不答应,不仅不答应,打那之后还立了规矩,沉香阁的东西,哪怕是一个馒头,喂了野狗也不能留给越国公府。
没给租金,沉香阁就还是国公府的地方,蓟长凌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侍女们拦不住,也没资格拦。
那之后好几天詹殊夜才想通,蓟长凌根本就是故意的。
詹殊夜越想越气,道:“我偏不去见他,难道他还能闯进我闺房来吗!”
“他能!”云霜大声回答。
蓟长凌性子冷淡,言行也跟冰锥子一样,尖锐、无情,不给任何人留脸面。
曾经有一次抓捕叛党时与三公主的车辇发生冲突,蓟长凌全然不顾公主的警告,命人将公主的车辇翻了个底朝天。
三公主颜面丢尽,却对他无可奈何。
他真能闯进来。
两人是皇帝赐婚,他就算闯进来,詹殊夜也不能将他怎么样。
詹殊夜刚改变主意,倘若此刻蓟长凌强闯她闺房,她一定会再起杀心。
云霜赶紧劝说:“小姐,蓟长凌伪善、狂妄、卑鄙、无耻,不是个好东西,但若无正经事情,他很少来咱们沉香阁,今日一定是为了调查蕲州叛贼的事……”
半年前,詹尚书返京,途径曾聚集过叛贼的蕲州。叛贼已被剿灭,但仍有漏网之鱼,詹雪杭不放心,亲自带人去接,结果父子俩齐齐遭遇意外,失去踪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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