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蒸蛋与白粥 (第2/5页)
周旺立刻去拧榻边木椅上浸泡的帕巾。
黑红的血甚是刺眼,待被帕巾擦拭后,江弥杉紧紧握住手指,丝丝的痛意缠绕指腹。
她对中剧毒的映印象,仅仅停留在电视剧和万宜的味觉。
但电视剧的冲击力,远远不及亲眼所见,心宛若处在被撞响的大钟,在无声的声波中颤抖着。
江弥杉深吸几口气,才稍微平复担心与害怕纠缠在一起的心绪。
江弥杉上前,对周旺道:“周伯伯,我年轻,扛得住,你先去休息,这里我守着。”
周旺五十多岁的年纪,在这,已经是难得。
周旺捏着帕子,点了头,又说去沏茶。
大人前些日子回来,说与姑娘表露了心迹,姑娘点头答应了,大人面上虽无波动,但他晓得,大人必定是欣悦的,因为大人将翡翠手镯找了出来,是要送给姑娘。
江弥杉接过手帕,俯身擦拭李定卓唇边的血,周旺轻轻退出卧房。
看李定卓难耐至极,江弥杉不知能做些什么,缓解他的痛苦,咬紧唇,擦拭他唇瓣又溢出的血滴。
忽然,她想起曾经哼过的歌谣,那首李定卓的娘亲哼过的歌谣。
四下无人,她回忆了一会儿曲调,坐至榻边的软凳,一面轻轻哼唱,一面擦拭血迹。
但李定卓更加不适,先前还能平躺着,当下四肢砸动,身子也在发颤,整个人犹如被雨淋湿了了一般,流汗立刻浸湿鬓边碎发。
江弥杉又重新拿一块帕子浸洗,转个身的功夫,平日身姿英武的李定卓就蜷成了一团。
从周伯口中听到挺过这一晚,只是停留字面,当真看到这一幕,若说适才只是心被大手掐住,当下便是被戳破般的痛。
江弥杉咬紧牙关,抑下那难言而喻的难受,坐至榻边,紧咬唇,擦拭刚流出的大片黑红色,颗颗泪珠却雨落似的往下掉。
雪白的软帕被黑红浸染,又顺着染红指腹,江弥杉捂住他的唇下,一手抚摸李定桌骨肌分明的后背,试图帮他缓解。
想着年少时候发烧难受,老妈哼的儿歌,江弥杉大致有些印象,也不管他听不得见,哽咽着便唱了起来。
:“春来了,花醒了,小鸟也在歌唱了,小宝,我的小宝,天亮就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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