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已经认定这就是自己这边兄弟的血渍。
但,凡事都有例外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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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轮崭新的太阳。
乌鸦饱饱的睡了一觉后,伸着懒腰走出帐篷。
“我说老左,昨晚多亏了你,要不然兄弟几个就得交代在那鬼地方了。”
熄灭的篝火旁,左安云收拾着行军背包斜瞥了一眼乌鸦:“只带着五个人,跑那里干什么?”
这话昨晚就问了,只是乌鸦遮遮掩掩就是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