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随后委屈的说道:“我这不是不想酒馆毁掉嘛,自家的东西,坏一点都心疼!”
啧啧啧,看这归属感!
秦欢很自豪有这样忠心的小弟,这样的小弟,用该重用!
“你叫什么?”
“啊~~?大哥,你~你,我叫砂纸啊,大哥。”那可怜的表情、委屈的语气,像极被始乱终弃的可怜人儿。
跟他颇为壮硕,有些憨厚的身形很违和。
秦欢对着马上就要飘出小珍珠的砂纸说道。
“好,我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