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日,他是顶着破了的下唇上的火车,都有家庭的男男女女们哪里不懂这个意思,要不是解诚定力足够,在那样的起哄下恐怕也维持不了从容。
“没有,是个考上了大学的朋友,她现在已经准备坐车去报道了。”解诚冷不丁的说了起来。
“吓!”司机拉长了音调,带着浓厚的北方口音。
“那可太牛逼了嗷!你这朋友考到哪了呀?”
“京市。”
“吓!”
这下司机是真吓着了。
“哎哟,你这朋友真厉害啊,都去咱们大首都读书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