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场很单纯
饮溪笑说:“小姐和世子好歹是表面夫妻,世子也不是那般小气的人。”
“知人知面不知心,我是怕了他们一家子。”
方悠然没有对饮溪说自己和郎南山之间的乌龙,毕竟她自己都不知道误会是怎么形成,话多成麻反被乱,不如不说。
她从不喜欢解释,看实际结果才最重要。
方悠然话音刚落,何景就在主屋院外喊话。
饮溪倒是一下没想这么多:“官场实在错综复杂。”
官场很单纯,复杂的是人。
圣贤书上白纸黑字的为国为民,可在有些人看来,字字句句都是金子写的荣华富贵。
“那一家子不必管,城北的地皮怎么样了?”
“正想说这个。”饮溪拿出地契,说,“国公府里的小厮办事儿麻利,朱掌柜也是省心的。”
“夫人,何景驾车来了。”
“怎么这么快?”方悠然出了院子,见真是何景。
何景行礼说:“属下正巧用马车送了长公主回府,返路走半道看见了国公府的小厮,听说夫人要用马车就直接过来了。”
“没和世子报个信可方便?”饮溪问。
地契在手,方悠然来了劲头,吃了早饭就张罗着要出府。
“定要坐镇国公府的马车,普通马车不行。”
“可国公府的马车前儿让何景驾去了醉风楼。”
方悠然也是突然才想起来这件事情,啧了声,立刻叫来小厮让去醉风楼回郎南山。
“希望他能不记仇,把马车让与我坐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