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解释,尽做蠢事
“确实该生气。”郎南山揉着后背,想着自己方才的窘样,实在无语。
上面的血迹有新有旧,凑近些,甚至能闻见隐隐约约的腥臭味。
“呜……”
纵使方悠然内心再强,猛然之间也被吓得不轻。
尤其是那血迹就在自己手边,手下不自觉地躲避就松了劲儿,眼见间自己就要往下掉。
“哎……”
郎南山略带压抑的嗓音,在方悠然听来倒是有些像承不住她的体重似的。
“好。”
可她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为了躲避解释做了这么多事情,他们二人已经没有回头路了。
等高度逐渐上升,方悠然成功地扒上了梁木。
郎南山刚松了方悠然,正想腾身上梁,就见方悠然的身子如秋风落叶一样地掉下。
应激间,一个伸手去捞住方悠然的腰肢,可脚下歪了方向,自己也要被带摔了。
千钧一发之中,郎南山奋力将自己和方悠然的方向转了个向,将方悠然整个人罩在自己的身上,自己落在了硬邦邦的长榻上,砸出一声闷吭。
一起应声的,正好是顾宝玥打开了偏殿的门。
只是顾宝玥落锁的操作,把二人彻底惊呆了。
“我且扒住了。”方悠然手臂一抻,脑袋向上扬着,好让自己多坚持一会。
这一扬不要紧,方悠然眼神撇到了梁木上藏着的一堆又一堆的东西。
那是一堆杂乱无章的物件儿。
有鞭子,有麻绳,有比手指粗两倍的木棍,还有一些奇形怪状的小铁片,小铁网之类的东西。
而自己扒住的梁木,手臂下是一条沾了血迹的纱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