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道全顿了顿脚步。
“你笑什么?”
“奴婢是在笑,不管是几年前在张府,几个月前在白马寺,还是今日在这登鹊楼,奴婢好像总是这样胆战心惊地跟在张大人您的身后,也是天意弄人。”
张道全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开口。
香荠有些尴尬地挠了挠鬓角的刘海,试探道:“张大人,咱、咱们不继续走了么?”
张道全斜着瞥了她一眼:“已到了。”
香荠连忙抬头,看到眼前的厢房门口一个大大的“月”字,脸上有了丝丝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