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佳宁望向宴会厅的另一头,那道藏色的身影单手插在裤袋里,转过身去,与和他攀谈的人聊天了。
……
洗手间。
望着红肿的右脸,许佳宁唯有苦笑。
自己都嫌自己不争气。
一次又一次,被他们践踏羞辱,她的忍耐极限在哪里?
“要不要拿点药?”黎锦递给她一块香奈儿手帕,散发着淡雅的高级香水味。
许佳宁接过,说了声“不用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