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宿命 (第4/5页)
又想到刘师傅的女儿失踪三天,多半也已无幸,不觉黯然神伤。
把杨宾留在家里,我和杨琴跟着警察到了天津市河东分局,签了字,被一个警察引领着进了分局停尸房,我小时候在父母工作的医院中玩耍,见过不少重病不治患者的遗体,但是在公安局的停尸房认尸,尚属首次。
冷色调的墙壁和白马塞克瓷砖地板把停尸房的气氛衬托得压抑无比。带着大白口罩的法医打开冷柜,拉出一具男尸,盖着尸体的白布一扯开,我不用细看就知道确实是刘师傅,他一丝不挂静静地躺在铁板上,面目安详,就如睡着了一般。杨琴胆小不敢看,把头藏在我身后,我本想借机抱她一抱表示安慰,但是在这种场合下实在不合时宜,只得强行忍住。
我忽然发现刘师傅的遗体在冰柜里冻得全身发白,但是手腕上有几条黑色於痕,就像是被一双黑手狠狠地掐过留下的痕迹,甚是显眼。
我想起那夜百年老尸来拉我手跟她一起走,我因为戴着正牌的-穿山掘岭甲-才得以幸免,不然那日之后躺在这里被人辨认的尸体就是我了。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冷战,暗道:"侥幸。"正想得投入,突然背后有人猛得拍了一巴掌,有个尖锐地女声大声说:"冯、一、西!"
我一条命被这一巴掌吓没了半条,剩下那半条命也被这声音吓了个半死。
回头一看,身后站着个警察,一位干练地女警员,短发大眼非常俊俏,神采飞扬显得英姿飒爽。越看越觉得眼熟,正在思索自己认识的警察中有没有这么个人。
那警察对我说道:"你不认识我了?这才两年不见,你就认不出来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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