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柯儿当然明白是什么意思,毕竟是一大清早,正是一个男人欲念最浓厚而不可控的时候。
脸蛋上飞过两抹红霞,轻轻应了一声:“嗯。”
……
不知过了多久,总之,就在骆柯儿感觉自己手臂酸得要断的时候,身旁的男人微微颤了一下,汗水濡湿了他头发。
十分钟后。
许聿珩带着骆柯儿从洗手间出来,小手被洗得干干净净,还被许聿珩用干净地毛巾给仔细地擦拭过。
骆柯儿的脸依旧是红彤彤的,十分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