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聿珩看骆柯儿确实很抗拒,想了一会儿说道:“别的办法嘛……那就只能……”
“只能给你在房间准备一个如厕器了。”
“啊?”骆柯儿脸红了。
不管哪一种,骆柯儿都觉得羞耻。
骆柯儿好歹是个女孩子,一下子被一个大男人这么亲密的照顾,她还真不适应。
正在骆柯儿心绪复杂的时候,许聿珩坐到床边,认真地看着骆柯儿。
“你是病人,没有什么好羞耻的,养好伤是目前最重要的事,忍耐一个星期,好吗,落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