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 圈里圈外 (第3/5页)

肖文斌漫不经心地说：“既然如此，我如实告诉你们吧，五年前的一个夜晚，我和司机小陈从外地开车回来，看见赵曼丽和丈夫出了车祸并送他们去医院，她的丈夫因抢救无效死了，留下一个还没有出生的孩子，就是先前你见到的那个小男孩，我们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认识的，今天那个小男孩满五岁的生日，我就去她家了。”

梁文燕挖苦道：“于是你们就睡到一起了，是不是？”

肖文斌大言不惭：“我们都是自愿的。”

这话从一个作风正派，自己引以为豪的父亲口里说出来，肖艾琳着实一惊。

她把眼睛睁得老大，梁文燕面色苍白，嘴唇发青。

房间里的空气异常紧张，张武赶忙问：“爸，今天你去为小孩过生日的事情有谁知道？”

“只有司机陈树志，怎么，你怀疑他会出卖我？”

“是的，今天上午我看见他和蔡志明鬼鬼祟祟地在一起。”

提起蔡志明，肖文斌就联想起上午职工聚众闹事的情景，故作镇定地说：“不就是一个蔡志明吗，他能掀起多大风浪？”

张武没有直接回答他，径直问岳母：“妈，吃完饭的时候是谁给你来电话了？”

“不知道，电话里是一个男人的声音，要不是他来电话告诉我地址，我能到这个厚颜无耻、老不正经的东西吗？”

“你们在阳光小区的时候，有没有见过自己周围认识的人？”

梁文燕想了想，说：“没有。”

肖文斌挖苦道：“哼，还说没有呢，杨建平不是你叫他带着摄像机来捉奸的吗？如果我因这件事名声扫地，你可是功不可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