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文丽从沙发上坐起来,刘建波喘着粗气,把脸贴在她的酥胸上,刘文丽像抱孩子一样紧紧地抱着他的头。
刘建波是刘文丽除老公以外的第二个男人。
她之所以晚节不保,还有一个重要原因是,一向精力充沛的丈夫马建国自调到锦城工作之后,对她的身体很少有温存和呵护了。
每次回家时,刘文丽主动与他求欢时,马建国均以工作劳累为由搪塞过去。
“我老公是不是有外遇了呢?”每当刘文丽看见丈夫酣然入睡,鼾声四起的时候,一种失落感突然涌向心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