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渊摇头,“不,我只想呆在这;我对你说过的的让我配合你不是不可能的,然而你是怎么做的?”
“我做了什么?”赵飞扬的眼睛飘到怜儿的身上,道:“你说的是她吗?”
“对一个女子用此等酷刑,你真是磊落君子啊。”
陈渊的眼中,凶狠的目光甚至已隐成青绿颜色,那份恨已撼动肝胆,触及心脾。但赵飞扬知道,陈渊所以如此,因恨而非恨。
“年兄切莫如此,不要逼我。”
“你想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