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将他的手拍下去:“侯爷是不是嫌弃了?我就是这般心性狭小、不识大体,眼里容不得其他女子,侯爷现在知道还不晚,后悔还来得及。”
“你我已是夫妻,怎么来得及?”陆槿问。
酒儿看他一眼,要被他气哭了:“那,那侯爷休了我便是,休了我,你再娶另一个温柔贤惠,心性宽广的女子。”
陆槿的眸色一凛:“不许胡说。”
酒儿瘪嘴:“我哪有胡说,本来就是,我心性狭窄,是容不下其他女子在我喜欢的男人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