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章 天倾18 (第2/5页)
而连战两场的教导队和猎骑营,最后一直追着败亡的敌势,赶到另一侧与皇城相接的城墙下,才在城头矢石的威胁下,重新退了回来。
如此下来,含嘉城中的攻守之势,却是已经易位了大半,损失了了大量兵马,又重挫了锐气和锋头,变成对方只能退而依仗南面东夹城,以及西面圆壁城和小隔城的城墙,而暂居守势了。
虽然说战场的机变,可是不能全部靠赌运气的,但还是令人觉得十分侥幸的,毕竟这种事情可一不可二,只能尽最大努力和准备而最后看人品。
就像近代的鬼子,试图各种以少博多,各种孤注一掷的赌运气作死惯了,结果遇到财大气粗的毛子,在诺坎门被暴打了一顿依旧不吃教训丨又在短视的眼前利益驱动下,拿海军去撩拨另一个工业大国米蒂,
结果就是被打的各种生活不能自理,号称要全民玉碎却先吃了两颗大杀器,最后输的底裤都没有剩下,至今还被美爹的狗链栓在脖子上看门,玩各种定期经济收割的patty,而以宅文化输出和产业闻名于世。
因此,我还是当众象征性的惩戒了,前来负荆请罪的杨再兴一于人等,
但我约说的很明白,我需要惩罚的不是他们的贪功冒进,作为杨再兴的这个决定虽然有些仓促,但并非是不可以接受的事情。
作为经常有分兵在外需要的各营主官,我素来是鼓励他们在基本的战略目标下,充分发挥把握战机的主观能动性和临机应变的头脑。我需要的不仅仅是唯命是从的部下,更看重的是,在他们之中,各种特色将帅种子的养成。
如果他不冒进的话,或许就没有这个攻守移转的机会。既要结果论成败得失,也要从动机和立场上充分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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