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看向他。
孙尚书脸色难看至极,还是不肯承认,“不过是区区一个燕春楼的戏子,便敢攀咬本官……”
沈玉见他不见棺材不掉泪,直接扭头看向沈缙,笑,“虽然孙尚书不承认,但是现在有两个证人了,都提到了燕春楼。我看那燕春楼也不是什么干净的地方,大哥不妨去查一查,把有嫌疑的都抓起来。”
“是骡子是马,拉去天牢遛一遛,就都知道了。”
“你——”
孙尚书气得眼珠子直跳。
沈辞哼笑一声,“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