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出事(继续万更) (第3/5页)
不过,世事无绝对,古风的似锦园,认识篆书的钱老二,古色古香的诗词……还有川菜馆那长得古典美的女人。
巧合?
她不由得走近细看,落款就俩字:甄凡。
很显然,这不可能是钱傲写的,而这个甄凡是谁,她也不想再探究。
真烦!
哪位高人曾说过,学问之美,在于使人一头雾水;诗歌之美,在于煽动男女出轨;女人之美,在于蠢得无怨无悔。
这不就正是如此。
回到床上躺好,好吧,她承认,在这样月朗星稀的夜晚,她的思绪是有点混乱。很多有的没的,都浮上了心来,而最多的,全是与那花心萝卜有关的……
不知道究竟数到第多少只羊,托八方神佛的福,她好像睡着了……
一室寂静。
迷迷糊糊之间,身上的薄被被人掖了掖,一道熟悉的目光停留在脸上。
“睡了?”
轻轻的‘嗯’了一声,半梦半醒,元素没有睁眼。
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对于今天发生在川菜馆的事,他没提,元素当然不可能去问,仿佛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般。
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钱老二转身去了卫浴间,等他洗好出来,女人留给他的是一个冰冷的脊背,就着有些润濡的身子,他从后面贴了上去,双手往前揽住她,抵在她身后。
睡衣太薄,接触感太强,背部与他心脏的位置贴得太紧,以使于很快两个心脏就产生了共振跳动,元素心里百味陈杂,说不清是什么感觉,本不想惹怒他,好安生过几天平淡的日子,可现在她的心里波澜起伏,烦躁得不行,一点也不想迁就他。
“钱爷,我累了,今儿晚上不侍寝。”
从身后将她搂得更紧,钱傲呼吸有点急促,闻言忍不住闷笑一声。
“哪他妈学的这半古不言的酸词?”
这酸?
这能比‘相看两不休’,‘一身罗裳玉搔首’更酸?
不理他,不睁眼,继续睡觉。
叹了一口气,钱傲把她的身子扳转过来,拥进自个儿怀里,把手伸到她头下枕好下,将两个人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
这是他的习惯,可今晚,元素不想配合。
身体有些僵硬,往后退了退,脑海里的画面还停留在川菜馆里那女人俯在他的肩膀上的样子,心里莫名的恼怒,其实她自己也不明白别扭个什么劲儿,烦燥地使劲推开他。
“睡觉!”
“操,老子真是太惯着你了!”
一翻身,将她娇娇的身体压下,他一如既往的放肆,随心而动地去吻她。
可这会元素特别嫌弃他,指不定这嘴巴还刚亲过别人,觉得恶心!咬紧牙关,她死都不松口,就不放他进来。这一下,钱傲恼了,狠狠的用牙咬她。
“松开!”
“我不!”元素很自然的开口反驳!
可这一反驳就完蛋了,她嘴一张,某禽獸趁此机会,那刁钻的舌尖就直接往里探入,他容不得反抗,死命的钳制住她。
元素这会直恨自己的无能,被他这么一弄,身体就发软发虚,最后不明不白的就成了她的人肉褥子,被垫在他精壮结实的身体底下,化成了一滩柔顺的水。
他今儿晚上兴致还是那么高,可元素头脑昏痛,心下发闷,憋屈得像一个月没见过水的小骆驼,脑子里一团理不顺的乱麻。
烦,烦,烦!
于是乎,她下定了决心和他拧到底。
抗拒不过,也不能给他任何回应,她一动不动。
这回是真的死鱼了!钱傲泄气的在她上方盯了她几秒,又把他刚才弄乱的几撂头发拨开,一双黑幽幽的眸子满是不解,低低地唤了一声。
“元素,你咋呢?”
干脆闭上眼,不理他,这是元素长期作战后总结的战斗经验。硬抗,不如软抗,他是一个吃软不吃硬的家伙,软她此时做不到,硬又怕把他惹急了,吃亏的还是自己。
所以,折中办法,她称之为:软抵抗。
罩在身上的阴影越来越近,也不知道吃错啥药儿了,今儿软抵抗的结果是肩膀被他捏得快要脱臼了,最后实在忍不住,她狠狠咬着唇,还是不吭气。
“啥臭毛病?真他妈轴。”
在这个活动范围里,大多数时候他就是主宰,哪里容得她放肆?
一阵激灵。
元素哗的坐起身来,正巧与他的俯身动作迎在一起,鼻梁骨猛地撞上他肩膀上,刺啦刺啦的痛。
也许是鼻子撞痛了,也许是心里痛了,总之她痛恨他,也痛恨自己,自作自受,丢人现眼,说出来的话也就更呛人。
“钱爷,难不成我还得说句欢迎光临?”
握拳,气结,钱傲半眯起那双锐利的黑眸,按下她的肩膀,高大的身躯贴上她,彰显着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危险。
“别他妈总是挑战老子的耐性。”
气压太低了,那压迫感让元素窒息般无法呼吸,刚想放嘴咬他,可他的身手也太迅捷了,不到一秒就擒住了她的下巴,另一只手猛地扣住她的腰身。
其实她根本不明白,她以往能够那么麻利的又咬又打,完全是他惯着她,让她作,如果他不愿意,她想咬,哪儿能那么容易?
心紧张得怦怦直跳,她困难地咽了一下口水,挑了挑眉。看来难逃一劫了,不就是做嘛,也不多这一回,爱咋滴就咋滴吧,把心一横,她索性直白地说。
“要做什么就快点,不做就滚蛋,我要睡觉。”
额上青筋乍现,钱老二双手死死的按住她的肩膀,那双眼睛野兽一般,快要喷火儿了。很显然,这位爷气得不轻。
“元,素。”
元素心跳如麻,脸上却毫不服软,强装镇定地直视着他。
他牙齿磨得咯吱咯吱作响,几乎是一字一字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话,“老子,真想掐死你。”
这不是疑问句,而是肯定句。
怒火差点焚烧了他的理智,想他钱老二,响当当的爷们儿,他多么骄傲,多么强势,多么霸道的一个男人,走到哪里别人不是卑躬屈膝的对他,可这个女人居然埋汰他到这个份上。
躁狂的情绪撕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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