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的手没有被绑起,所以,他身前被抓出了几条明显的红痕:
“殷司昊——”你个色*胚!
咬牙的尾音消弭在喉间,回应她的,是一道越发低沉的喘息:“宝贝儿,叫老公!”
抓下她伶俐的爪子,扣住,重重压下。
两个字,醍醐灌顶般,提醒了她的身份,一瞬间,心底的怨怼、极致的耻辱似乎消散了大半——
是啊!她有什么资格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