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叹口气,微微的看着她。尔后说道。
“那……娘娘恕罪,不要怪罪才是了。
此刻妾身的臀部似乎还是站不起来,
妾身可不能起来行礼了。”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平淡,
仿佛她和她之间没有任何的交点,
更不需要说那些过去的伤害。
只是有这一种说不出的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