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运的九零年代 第274节 (第4/5页)
本以为会聊许久,然而三分钟就从外面进来。
张爷爷摇摇头。
江大姐看到老人的动作,很尴尬:“我儿子说,说房子要买,不过不要我的钱。我的钱留以后我们两口子养老。他说,张老师说毕业后年薪二十万,他自己买。”
张跃民笑了。
一家人被他笑的莫名其妙。
梁好运稍稍一想就懂了,“你儿子毕业还得七年吧?”看到江大姐点头,“那你知道两千年我们新家那边还是块荒地吗?”
梁好运和张跃民很少说房子涨了多少多少。
东边何大妈和西边的刘大妈喜欢聊,没少感慨,当初要不是听张跃民的话早早的买,现在借钱也买不起。
江大姐想一下:“那就不听他的。不要他出钱,也不写他的名,也不用他还房贷,也不告诉他,省得他说我不懂瞎折腾。”
谁也没想到,没等七年,二零一五年年底开始暴涨,一直到一六年中,这阵暴涨才结束。很多二线省会城市的房子短短半年翻了一倍,有的甚至两倍三倍。
自打江大姐的女儿考到帝都师范大学,江大姐的丈夫也到帝都做事。在梁好运厂里开叉车装卸货。他以前在老家县城一边开叉车一边看着儿女上学。
两口子都忙,又自己过习惯了,都在帝都也很少见。用他们夫妻俩的话说,远了香近了臭。自打房价暴涨,江大姐却恨不得跟她丈夫报团取暖。因为经常晚上做噩梦,梦到房价像泡沫一样,哗啦一下全没了。
六年前,梁好运跟张跃民说,没事就带爷爷出去转转。
十一假期人太多,这几年每到八月下旬和春节,张跃民都会带他出去。红军当年走过的地方,张爷爷去个遍。身体反而六年如一日。
江大姐天天半夜惊醒白天做事,半个月下来,精神状态还不如张爷爷。
张跃民和梁好运早出晚归,张运运在帝都大学医学院,张好好在法律系,兄妹俩的课业繁重,比父母还忙,以至于一家四口都没注意到江大姐的变化。
江大姐用擦脚毛巾擦桌子,张爷爷才意识到问题很严重,“小江,歇会儿,咱爷俩聊聊。”
“哦,好。”江大姐忙过去问,“哪儿不舒服?我电瓶车送您去医院,还是给张老师打电话?”
张爷爷:“我没事。有事的是你。你咋了?眼底乌青,家里出啥事了?好运那个公司有个爱心基金,你跟管基金的那个明明说一声,应该能给你拨出一笔钱。”
“不,不是的。家里没啥事。都,都挺好的。”江大姐一家三口在这里,儿子在申城上大学,老家的父母,他们出钱,兄弟姐妹照顾,因为给的钱稍微多一点,这几年兄弟姐妹也没闹过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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