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被天渝府楚家除族的那一支(一) (第4/5页)
还别说,他父亲虽然在杖刑上放了水,但是这并不代表他父亲打得不疼。
除了杖刑,他大伯还说了,等他伤好了之后,还要每日去祠堂跪一个时辰,跪满一年。
变相的,他这就是禁足。
因为天渝府湿气也重,加上祠堂那里更是常年阴冷,楚暨那跪了一年差点就要把身子彻底跪废了。
后面的几年里楚暨几乎足不出户,不是在屋子里喝药就是跟着他父亲读书,楚暨也会拉着碧云一起读书。
幼妹尚小,还没开蒙,他一个人跟着自己父亲在家读书,其实压力很大。
自打他长姐那事发生了之后,他父亲也关起小院门来,不再管理族中之事。
旁人都说他父亲是因为长姐的事觉得丢了大面子,不愿见人。
只有楚暨自己知道,他父亲真的很疼爱长姐。
旁人说的那些不好的,他听了会生气,不是因为他觉得自己丢脸而生气,而是因为那些人说楚莺而生气。
甚至,他父亲私下还有偷偷和长姐有书信交流。
至于那交流渠道,他父亲没告诉他,生怕因为他暴露给了大伯就完了。
为了自己的女儿,同时又为了不给他同胞的兄弟带来麻烦,楚暨的父亲只能这般躲起来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说起来,楚暨父亲这种平时看着软弱但是在某些方面格外硬气的性子也不是楚暨头一次见。
第一次看见的时候正是他姐姐出嫁,母亲病故不久,他父亲就因为续弦的事情反抗他大伯。
楚父当时已经年过四十,和发妻更是恩爱了二十多年。
他宁愿自己又当爹又当娘养育着楚暨和楚鸢,都不愿再按照他兄长的意愿再娶一个续弦。
不论是为了家族续娶也好,还是说找个能照顾他和孩子的,他都不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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