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六章 你要我杀你

火炉点头承认：“嗯。”

“所以你会记得每一个被你杀掉的人，他们的脸、他们死前的表情，你统统都记得，对吗？”

“……嗯。”

“这段时间，够你把城里的人统统见一遍了吧？”

火炉不想聊这个话题了：“薛莹……”

白天的暑气慢慢消散，夜风越来越冷。

薛莹等了很久都没有回应，问：“你就没有什么话想要对我说吗？”

“我不知道该说什么，道歉没有用。”他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有多残忍，但是他无力改变，到了这一步，内疚、歉意都是苍白无用的，并不能让受害者好受半分。

“呵呵。”薛莹无奈失笑，“你还真是有自知之明。你进过屠城吗？”

“嗯。”

薛莹却打断他：“你从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我明澈了？”

火炉转开视线：“不都是你吗？”

“可是你会心疼明澈，却不会心疼薛莹。你是不是认为，换一种称呼，就能能割裂你对我的情感？”

“进去做什么？”

“没做什么。”

“很久以前，寒侍卫找我聊天。”

话题转换如此之快，让火炉诧异了一下：“嗯？”

“他说，你记性很好，过目不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