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恩恩伸了手,轻轻的压下门把手,把门一推,屋子里黑黑的,并没有人。
心里忽然又有些生气。
自己都不在家,还要求她早些回家,霸道!
薄恩恩重重的关了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睡衣去浴室洗澡。
……
回家的这一路,车窗一直打开,但冷冷的夜风,并没有将薄迦言混乱的思绪吹得清醒,反而,有更深浓的醉意袭了上来,让他浑身疲软。
红酒的后劲很大,他下车的时候,走路都有些轻飘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