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让他知道,她此时正窝在他的床上,不知道薄少会作何感想?
“恩。”薄迦言没有多问,顿了一下说,“恩恩,你还记得昨天那个络腮胡男人吗?”
“记得。”薄恩恩说,“他的胡子太有特色了。”
“那你把它画下来,照了相传给我。”
“怎么,小叔叔,他……他是爆炸案的嫌疑犯吗?”薄恩恩的声音里带了一抹小紧张。
“不是。”薄迦言静说,“只是排除而已,你不要多想。能画吗?”
“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