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蛋!
薄迦言,你都在想些什么。
他拧开水龙头,捧着冷水往自己脸上浇。
额前的头发都打湿了,有些邪气的搭在他的额头,却分外的冷酷帅气。他看着镜中的自己,深深的呵了一口气,略略扬起一丝自嘲的冷笑。
当真,禁|欲太久了?
薄迦言回来的时候,离电影开场不到五分钟,薄恩恩冷瞅他:“还以为你掉厕所里了。”
薄迦言不作声,淡问:“哪个影厅?”
“四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