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4.第74章 (第4/5页)
厉兰妡犹自悠闲地泡着澡,并不回头看这位夫君,“陛下怎么这时候过来了?请恕臣妾不便起身迎接。”
萧越哼了一声,“你倒很有闲情逸致。”
“臣妾生性疏懒,懒人都是贪图享受的,尽力使自己快活,怎么陛下的声音听起来似乎不大愉快?”
“朕一向忙于政务,自然不似你这般逍遥,至于不愉快,却是因为刚刚听说了一件秘事。”
“哦,不知是什么事?”厉兰妡好奇地转过身,将下巴磕在桶沿上,两只玉臂柔柔伸出来,大有洗耳恭听的架势。
“说来也巧,还是你之前那位主子应婕妤告诉朕的,她说……”萧越忽然瞥见厉兰妡雪白的颈项间露出一抹绿痕,仿佛有什么东西挂在上头,他心头疑云乍起,三脚两步上前摘下,抖抖索索道:“应婕妤说的果然不错。”
“应婕妤说什么了?”厉兰妡仍是一副无辜的模样。
“你还抵赖”萧越几乎抑制不住胸中的愤怒,他将那东西牢牢握在手里,恨声道:“你果然恋着旁人,将你俩的信物看得这般重要,连浴身都不愿摘下”随即将应婕妤的话一五一十说个罄尽。
厉兰妡仍十分冷静,没有半点惊慌失措的模样,“陛下便这样相信应婕妤的言辞,却不愿意相信臣妾?臣妾在陛下眼里便是这样一个不可信之人?”
萧越不说话,只恨恨盯着她,意思大约是默认。
“臣妾明白了,”厉兰妡不怒反笑,笑容里却带着一分苦涩之意,“陛下既然认定这是信物,何不仔细瞧瞧,臣妾相信,您会比臣妾更清楚它的来历。”
萧越半信半疑地摊开手心,瞬间变得愕然:“怎么是这个东西?”原来那块翠绿色的扇坠,正是他原来折扇上的一部分,跟了他许久,他自然最熟悉不过。
厉兰妡涩声道:“陛下还记得那日在兴陶馆前面的凉亭中,您教臣妾练琴么?这块玉正是那日您掉在亭中的,却不料被臣妾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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