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琴缓缓跪下,“主子我,我可以解释的……”
“你们,滚出去。”沈岸看了一眼
书剑,漆黑的瞳孔里没有温度。
所有跪下来认罪的侍卫鱼贯而出,很快,整个屋里就只剩下沈岸和司徒琴两人,后者立马娇软下来,跪到了沈岸的膝边,声音软糯。
“沈郎……”
“刚刚你去哪了。”
司徒琴急忙解释,“何姐姐从京中传来消息,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