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幼稚 (第2/5页)
我低下头,不想说任何话,确实有很多画家,孤苦伶仃一辈子,到了死后自己的作品才出名,而这还算幸运的,还有更多的画家,死去多年了,他们的作品到现在还没有被社会认可。
而那位阿姨看我低下了头,态度变的缓和了一些,又恢复到了原来的音量对我说:“我的姑娘绝对不能学画画,我是护士,她爸爸是院长,哪怕上了大学学个经济学、管理学都行,就是不能学画画。你非得撺掇我姑娘任着她的劲,以后学了艺术,我们两想帮她也帮不了!她爱画画我也知道,但是画画怎么能当成主业呢?她课余时间爱怎么画就怎么画,但是现在这上了高中后就绝对不能再画了。人还是要现实一点的,没有个工作,光凭画画是养活不了自己的。”
我点了点头,但是她说的什么我再也不想听了。一车梨!又是一车梨。这位阿姨没有经过她女儿的同意,就铺平了前方的道路,当女儿有任何方向性的问题时,她都会立刻给她矫正方向,哪怕把头都给扭下来也在所不惜。
那位阿姨看我点了头,感觉差不多了,笑了笑说:“今天这么仓促的把你叫出来真是对不起,我这也是望子成龙、望女成凤加上很铁不成钢才生气的,我这一切都是为她好,你说的那些,我也听我女儿说了,为了你好,我也劝你一句,不要再这么幼稚下去了,你知道那个蟋蟀和蚂蚁的故事吗?”
我摇摇头,不是因为我不知道,是因为我不想听。
“在夏天里,蟋蟀天天就知道唱歌,而蚂蚁呢,天天早起晚睡的工作,蟋蟀就很不理解,不知道为什么这蚂蚁要天天工作,连休息都不休息呢?就去问了它,蚂蚁就说我们实在是没有多余的时间唱歌、玩耍,我们要积存冬天所用的事物。而蟋蟀却说蚂蚁是笨蛋,天天想着那么远的事。到了冬天,蟋蟀被饿死了,蚂蚁凭借夏天积攒的事物活了下来。”
我点点头,不想说任何话,那位阿姨接着又说:“这个蟋蟀就是说的你们这代人,尤其是像你这样的人,从来不考虑以后的生活,就知道做自己喜欢的事,没有一点儿危机意识。而蚂蚁就是我们这一代人,我们这一代人都是从苦日子里过来的,知道现在的生活来之不易,都知道好好的工作。你们呢,就知道画画、唱歌什么的,不务正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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