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紫色的华衣擦过白色的纱衣,鼻尖几乎触及到无心的发丝。
“不、不是。”无心连忙说道,那如笛音的声音就在耳边,让人不由自主地沉醉,她也不例外。
除了第一次见主人,之后,主人从没如此近的距离靠近她,已经八年有余了。
记得那时候她的指尖很凉,她的怀抱很冰冷,没有一点温度,她害怕,却又不由自主地靠近,抓紧。
如今也依旧,很冰冷,却让人更沉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