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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俯首吻着他双唇,分享着他口中的酒香,下落至颈间,含吮着他颈部一点凸起,再游转至锁骨,带着几分戏谑轻轻啃噬。
他喉间逸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修长的手指流转在她曼妙婀娜的身形,一手揉捏着她一侧盈软,掌心指尖反复揉捻着顶端粉嫩;另一手则扣着她腰肢,力道时轻时重,随即滑过她翘tun,又抚过她肌肤细腻富弹性的大腿。
跪坐在他kua间动情的身形抬起又缓缓落下,一点一点将他昂长纳入,缓缓起落,直至将之全部接受。
于他而言,这是一个情动至全然亢奋的过程;于她而言,却已是一个漫长的过程,末了,额间已有薄汗。
她便将手臂绕过他颈间,让他坐起身形,让自己完全被他环于臂弯,被他掌控,合着他的频率起落、轻摆着腰肢给予他最**的感触。
一声声轻吟越来越急促的时候,虞绍衡将怀中的温香软玉复又安置在身下,无从克制,全心索取,一次一次全然没入再撤退,坏心的让她一次次承受猛烈的冲击与刹那间的巨大空虚。
密匝的收阖绞出的蜜汁带来的冲击,不亚于在情yu盛放时平添了烈酒,使之燃放至巅峰。
之于一个男人,在每一次切身体会这般感触的时候,都难免会生出宁可与她纵情死缠致死的念头。他虞绍衡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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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都是餍足的猫儿一般,相拥的身形显得慵懒倦怠。
叶昔昭强打着精神,询问叶舒玄与他说过些什么。
虞绍衡便与她细细说了。
叶昔昭也说了孟氏、许氏的计较,末了颓然道:“我就是怕她们为着以前的事因为心虚忙中出错,才去试图更正她们的心思——大嫂在相府的日子已久,娘如何对待二哥的事情必然也有所耳闻,生出看轻二哥的心思也是不可避免——却没想到,说与不说都是一个样,如今看来都是一样——有些事我会敷衍娘,娘也会敷衍我,根本没把我的话听到心里去。”
虞绍衡笑问:“所以就气得甩手走人了?”
“那还能怎样?该说的我都说了,听不听是她们的事。”叶昔昭也是真的觉得,母亲与许氏如今走入了一个死胡同,只想着嫡庶之分,却忘了顾及家族长远、相府大局,若是如此,品行端庄、心地善良的人嫁入相府,真就是去受罪了。末了又是一声叹息,“费力不落好的事情,我又何苦去多事,左右也没人说我一个好字。”
“昔朗的婚事不同于我们侯府。岳父心里有数,也是极力想让内宅也认可——否则,他便是做主给昔朗定下婚事,谁心里不认可,还是不能违背,如今相爷也是想谋得个内外一心的局面。”虞绍衡宽慰道,“你也别心烦,相爷总会想出个两全之策,你思量的,也是他为之筹谋的。”至于其他,虞绍衡没有提及,还未有结果的事,实在不需提前告知她,不想事情生变让她空欢喜一场。
叶昔昭抿了抿唇,“借你吉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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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上午,许氏来到侯府。
叶昔昭吩咐丫鬟快请进来,猜不出许氏到底是为何而来。如今母亲与许氏一条心已是事实,甚至于,母亲会将自己的考虑实言告知许氏。
许氏是前来与她商量还是来兴师问罪的?
若是前者还好,若是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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