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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嘴!”萧旬听得不耐烦,“记住了,铺子被人排挤去找管家,亏了本来找我拿银两,别的事不需与我说了!”
“是是是!”
乔安漾出个满意的笑,吩咐吉祥:“去把新花样拿给管事。”
吉祥称是,带着那名管事走了。
萧旬看向强忍着笑意的叶昔昭,笑容愈发无奈,意态愈发懒散地向后倚着椅背,抬手不轻不重地拍拍自己脸颊,“我这张脸哪……”——真是丢尽了。如今可是满京城的人都知道他萧旬为了让娇妻回心转意,是又主外又主内。
叶昔昭与乔安俱是一笑置之。
之后,萧旬与乔安俱是询问忻姐儿的大事小情,更是问起虞绍衡是不是要为了陪忻姐儿对什么都没心思了。
关乎孩子的话题,没有哪位母亲不喜欢,叶昔昭笑着一一说了,提及虞绍衡,打趣道:“侯府自从年节开始就已人来客往,只是你们不怎么登门,一直在忙着与别的官员、女眷来往罢了。”
萧旬笑了笑,“没法子,我们如今要做出个待人不分亲疏的样子。”
“明白。”
与夫妻两个闲话多时,叶昔昭心里越来越记挂忻姐儿,便因此坐不住了,起身道辞。
回去的路上,只觉得马车走得太慢。
这许久以来,已习惯将忻姐儿交给太夫人与虞绍衡,便是一早一晚见一见,也不觉得怎样。可今日的感受却是不同。
回到正房,叶昔昭进院后问过丫鬟,得知忻姐儿醒后,就一直在寝室玩儿,忙快步入室。
到了西次间,便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响,转过寝室门口的屏风,见忻姐儿面前一张矮几,矮几上有一套做得很是小巧精致的玩具,半尺宽高的小木架,横杆上依大小悬着一个个小铃铛。忻姐儿手里握着根小锤,敲敲打打,眉飞色舞的样子。
这一定又是虞绍衡让人依着编钟的原形打造的。
而此刻的虞绍衡,倚着大迎枕,卧在忻姐儿身侧,手里一本书。
竟也不嫌吵,叶昔昭叹服。
服侍在一旁的乳母、新竹、夏荷看到叶昔昭,笑着屈膝行礼。
虞绍衡看向叶昔昭,放下书卷,一手拍拍忻姐儿的背,一手指向叶昔昭,“娘亲回来了。”
忻姐儿循着他手势看向叶昔昭,立刻拍着矮几笑开来。
叶昔昭走过去,坐在矮几一侧,凑过去亲了亲忻姐儿的脸颊,“早知道你玩儿得这么高兴,就不急着回来了。”随即将忻姐儿安置到膝上,把她的玩具拿到近前。
忻姐儿安然接受,又看看虞绍衡,继续敲敲打打。
虞绍衡摆手命夏荷等人退下,这才问道:“萧旬怎么说?”
叶昔昭便将萧旬的话复述给他听。
“冯慧萱杜良的事交给他,别的事还是我查。”
这话意味的是,他笃定手下比暗卫的能力更强么?
虞绍衡接下来的话,变相验证了叶昔昭这一猜测:“宫里又将有喜事。”
叶昔昭看住他,“是淑妃?”
虞绍衡微一颔首,“已有喜脉,秘而不宣。”
叶昔昭神色一整,之后目光一黯。不论是怎样,虞绍筠还是要与别人分享帝王宠。
虞绍衡只是告诉她自己得到的消息,不欲多谈。
叶昔昭亦是迅速岔开话题,“明明你都能做到的事,为何还任我去萧府?”
虞绍衡微笑,“我有时也愿意不劳而获。”转而把忻姐儿抱过去,“你去更衣。”
“好。”
晚饭前,夫妻两个就去了太夫人房里,逗着忻姐儿又当着老人家的面唤了叶昔昭几声娘亲。
太夫人看着叶昔昭自心底而生的喜悦,亦是开怀不已,“看看,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随即又道,“既是这么眼巴巴地盼着,平日里多宠着忻姐儿一些不就好了?”
叶昔昭笑着摇头,“那怎么行?您与侯爷还有亲朋好友都是这么宠着,我再听之任之,忻姐儿长大了不就是个刁钻任性的?”
太夫人不得不承认,这话有道理。
晚间,叶昔昭沐浴后,想起了萧旬与乔安给忻姐儿的抓周礼物,打开来看。是一本古籍,一套小孩子用的文房四宝,一套纯银的小小的餐具炊具。古籍是乔安送的,余下两样自然是萧旬送的。
叶昔昭把玩着餐具厨具,觉得这些东西做得小巧精致些,竟很是赏心悦目。不需想也知道,忻姐儿一定会把这些当做用来敲敲打打的玩具。
念及此,将东西一样样放回锦盒,收到柜子里。抓周用的东西,还是等当天再让忻姐儿看到最好。大人凑个趣,小孩子图个新奇。
虞绍衡把忻姐儿哄得睡着之后,命乳母抱去了厢房。
叶昔昭见他独自走进门,不由怅然地拍了拍床上的小枕头小被子,“我都给忻姐儿铺好床了。”
“她得跟乳母睡,这一点别惯着她。”
叶昔昭笑起来,“难为你好意思说别惯着她。”
虞绍衡宽衣上了床,把忻姐儿的被褥放到一旁去,手滑至她最怕痒的位置,“你再说一句?”
叶昔昭立即识相地讨饶,“不说了,我错了成不成?”
“总说错,总不见你改。”虞绍衡轻而易举地把她安置在腰际,一脸无辜地看着她,“我今晚就交给你处置了,看着办。”
“……”叶昔昭忍着笑,扯了扯绫衣,“那你等等。”语毕坐到床畔,抬手去解衣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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