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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绍衡颔首,吩咐管家:“去替我赔个不是,明日我在家中设宴款待他们。”
管家匆匆而去。
忻姐儿的小身子紧紧依偎着虞绍衡,还是担心父亲会跑掉似的。
虞绍衡拍拍她的背,“不走了,谁请都不走了,就在家陪着你。”
忻姐儿一味抓着他衣襟。
用饭的时候,忻姐儿才放下心来,下了地,由乳母护着去跟昊哥儿一起玩儿。
用罢饭,忻姐儿任由长辈们怎么哄,就是不肯再说话唤谁了。
太夫人道:“还在闹脾气呢,慢慢来。”又说笑了一阵子,摆手道,“明日元宵,今日早早歇息。”
叶昔昭服侍着太夫人歇下之后,才与虞绍衡一道返回。
忻姐儿被裹在大红色的大氅里,由虞绍衡横抱在怀里,安安静静的。
叶昔昭看着抄手游廊里的大红灯笼,房外贴着的春联、窗花,触目皆是喜气洋洋,身边又有他与女儿,心里前所未有的安稳。
想起长安,她问道:“长安与芷兰的事,还要等一段时间?”
“嗯,再等一段日子,我在外边那些人,开春儿要替换的不少。”
这自然是因为他身在岛上的日子,有人趁机敛财。再怎么样的人的制约下,也会有心怀侥幸之人。由此,她只是道:“你没忘就好,不急。正月也不是准备婚事的时候。”之后说起虞绍筠母子,“小皇子的洗三礼、满月酒,都只是在宫中象征性地办了,连我们这些娘家人都没能去。这是怎么回事?上次我去宫中,看情形也还是戒备森严,是不是因为靖王?”
虞绍衡点一点头,“的确是。”
“那抓到他没有?”
虞绍衡微一颔首,“我在西域时已将其抓获,秘而不宣,是为引出他在别处的党羽。”
叶昔昭释然。这些事,想来虞绍筠也是知道的,否则,怎么也会有些失落的。而等来日到了处决靖王的时候,这就又是虞绍衡一件功劳,只凭这一点,便又可名正言顺地回归朝堂。
回归朝堂……
叶昔昭挽了他手臂,“大概要到什么时候,你会重返朝堂?”
虞绍衡对她投了赞许的一瞥,“如今你对这些,真正一点即通。”
“没办法,哪一件事都关系着我们的亲朋好友。”
虞绍衡这才回答她的问题,“我这一身旧伤,可大可小,返朝堂之日可早可晚。”
叶昔昭想了想,“那你尽量晚一些吧,好歹等与我、忻姐儿去踏青之后。”
“嗯,答应你。”
叶昔昭看了看忻姐儿,失落地道:“我一直以为,她最先会说的话是唤我一声娘,还想象过很多次。如今倒好,被你抢了去。”
虞绍衡忍不住笑了,“你权当没听见就好。”
叶昔昭又气又笑,“你总有的说。”
一路说着话,回到正房。
忻姐儿竟在路上睡着了,叶昔昭有些失望,带着不甘地看着乳母将忻姐儿安置着睡下,“还打算好好哄她一晚,哄得她叫我呢。”
“急什么?”虞绍衡环住叶昔昭肩头,走出厢房,“这要顺其自然。”
“你当然是不急了。”叶昔昭没精打采地回房。为人·母的,有谁能做到对此事无动于衷?但是她很快又转念安慰自己:为人·夫、为人·父的又有谁能做到他这地步?哪个有他这份耐心,这么久都一心带着女儿,无形中将她的负担分担了一半。
歇下之后,两人自然而然地交缠到一起。
他让她侧躺着承欢,既能将她揽在怀里,又能尽情采撷。
换在往日,叶昔昭一定会不满,今日却是由着他予取予求,在他怀里化成了一泓柔水,那份柔顺、迎合带来的慰藉让他心头直颤。
末了,他还是将她身形放平,欺身覆上,看住她的明眸索取。
她轻颤得厉害,语声带着不自觉地一份暧昧,“虞绍衡,你这算不算纵yu?”
虞绍衡低笑,“一个月放纵一次,你说算不算?”
“……”她心念转动,手指滑过他轮廓,又环住他颈子,喃喃道,“我现在恢复得很好,觉得没事了。绍衡。”
“嗯?”
她厮磨着他颈部肌肤,“我们还会有孩子的,是么?”
“是。”虞绍衡吻了吻她脸颊,随即就逗她,“没有我也给你变一个出来。”
叶昔昭被引得笑了,由此身下就特别难受,扭了扭身形,掐了他一把。
虞绍衡在她耳畔低语,“我是想你才要你。”
灼热的气息让她的耳根发烫。她轻轻点头,“嗯,我晓得。”
“我有你就好,别的都是额外的恩赐。”
“嗯。”她侧转脸,凝住他星眸,“我也会学着你,认定这一点。”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今天是什么日子?”虞绍衡动作变得轻柔却磨人,又摩挲着她唇瓣,“小傻瓜都真的开窍了,铁树开花的日子也不远了吧?”
叶昔昭啼笑皆非,“小心我把你踹下床去。”
“小悍妇,你试试?”
间或响起的调笑声,让室内旖旎多了一份明丽轻快。
第二日,府中下人因着手头的事都是虞绍衡借管家、长安之□待下来的,每个人都比往日更加谨慎,办事更加爽利。
太夫人与叶昔昭见此情形,俱是失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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