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通体翠绿色的小蛇点点头。
“带我们去可以吗？”
那蛇抽搐着，把身子压得低低的，看起来十分惧怕。它用尾巴在泥地上划弄着，一条弯弯曲曲的路线直直指向北方。
“这笨蛇在抽什么疯？”程以寒怀疑地朝正北方望去，“那里看上去除了个破湖什么也没有嘛。”
珊瑚和肖北辰眼睛一亮，异口同声道，“湖底！”
青蛇激动地点点脑袋，然后安静缠着林雨森的手腕不动了。
珊瑚继续道，“这牢房的入口很可能就在出乎意料的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