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一国二相 (第5/5页)
“弑兄之名不好听未必是个正途,但他为他父皇吸痰却依旧得不到个好处,这事倒也怪异的很了。”未央道出心中疑惑,其中原因他已了然与胸,装傻不过为拭探白于裳是否对自己推心置腹。
要说这二人的关系甚是有趣,白于裳未必就真瞧未央不顺眼,亦不过为一张脸皮,谁让他每每都抢自己的风头,但论正经来说自然与他惺惺相惜。
她以为他与自己一样只为梧栖,又三番四次救自己,对夜玥之事还多有提点,早拿他当自己人,即便中间夹着一个艳姬也不觉着大碍。
女儿家公是公,私是私,又没血海深仇,亦没杀兄弑母,白于裳眼下还真将自己的“整颗心”都交了,便将这其中缘故言说了:“太子殿下是先帝册立的储君,他若不死亦是得不到皇权的。”
未央浅笑,暗忖自己离秘探局又近了一步,且也为能得白于裳之信任而欣悦,只说:“你上次碍了司息政的好事,眼下只怕要一报还一报吧。”
白于裳瞬的抬眸去望未央,深思片刻,终将司息政对自己威胁之意全盘脱出。
未央沉默许久才启口:“此事先拖着吧,走一步看一步。”
“丞相可有好计策能助太子登位?”白于裳终忍不住相问,她自然还想帮衬着司息梵。
“太子与二皇子各自的拥护之势相当,且眼下这二皇子又有救父之美名,已是得了那夜玥国君大半的心,再看他频频善举取民心,若说你取他性命之计败露,后果该如何呢?”未央这不是恐吓,是实话实说,又道,“罢了吧,一个信天命以为自己此生既定不可动摇,肆意挑衅众臣国君之忍耐,而另一个不信天不信地只信自己却走至今日这般利他之顺境,国师该看开些。”
白于裳轻叹:“到底什么才是命中注定。”
“或许二皇子才是吧。”未央淡言。
白于裳深望未央一眼,而后又关切两句便起身告辞,才走至门外又回转身过来要取桌上那本小册子却叫未央拿手盖住,只得哼一声怏怏走了。
而未央当下就命人拿火盆来,看他不将这册子烧成一团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