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一国二相
“你如何来的?”艳姬低声问,他见她青丝垂肩,才想起她是一女子,想抽回手却被白于裳紧紧握着。
“自然是走进来的。”白于裳答的不以为然。
“那疯女人走了未有?”艳姬一想起芸香便觉害怕。
白于裳放开了他的手,只讪笑起来:“活的不耐烦了呢,竟叫娇女疯女人?”
艳姬微动了动唇,一脸的愠色:“她怎不是,嚣张跋扈,强人所难。”
“喝下去就能降温了?”桑忧唯唯诺诺问。
“若说整盆都喝下去应就无碍了吧。”落粉也只是随口一说,却惹来降紫及桑忧一脸的惊骇。
里头的白于裳真觉着自己命苦,这样的辛勤劳作可有奉禄可有回报啊。
此时药性已起了作用,而艳姬也有了些知觉,直喊着口渴,白于裳替他换了一块帕子便去给他倒水,单手扶着他起身,拿杯盏靠在他的唇畔上。
谁知艳姬竟不愿喝,只说:“我要喝茶。”
白于裳一听此言便来了兴致,微眯着双眸对着艳姬问:“她如何对你强人所难,是要带你回府上作妾?亦或是今日就想……”坏坏一笑后又言,“要了你?”
艳姬冷哼一声,只说:“没的正经。”
“那她倒是得逞未有?”白于裳只关心此事。
“若说得逞便不是如此了,只怕是一具死尸。”艳姬切齿道,眼下越来越有精神,便不愿再让白于裳碰自己。
“你且消停些吧,眼下只有这水未有茶,你爱喝不喝。”白于裳小嗤一声,暗念他如今这般模样竟还挑三拣四的。
艳姬抬眸往白于裳脸上细瞧,便虚弱相问:“你是哪个丫头,我竟未曾见过。”
白于裳懒得理会他,只扶他躺下,换掉敷在他脖间及额头的棉帕,又擦拭起他的掌心,一言不发。
艳姬细瞧起白于裳的侧脸,瞧了半天才晓得是谁,轻声问:“白……”连忙又改了口,“国师?”
白于裳侧脸对着艳姬微挑了挑眉:“看来没烧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