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chapter 75 (第2/5页)
穿着人民自由的宽松的衣服,默然地望着她,相弥跌跌撞撞地跑过去,抓住她的胳膊,张了张口,什么都没说出来,只能喜极而泣或者其他的什么,柏之笙于是俯下身子摸她的头。
相弥,我好想你。
声音远得像是从世界另一端传过来,一时间充满了诡谲的气氛,相弥一个激灵,睁开眼,腹部传来剧烈的痛楚。
一个悲切的梦,梦里她还在渴望柏之笙给她这种期盼已久的温存,犹如雪日期望日光,在冬日等候暴雨,她咬紧了牙关,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这种张牙舞爪的疼痛,于是她别过头去,一刹那,看见了柏之笙。
这次绝对不是梦。
在玻璃光泽后面镀着这么一张魂牵梦萦的脸,面对着自己,后面坐着秃顶和另外几个平时演说的人员,隔着玻璃坐在那边,自己被全身解剖的过程直播给他们看,他们就在这里解说,告诉她,他们的信条。
她茫然地看过去,全身被固定着,不能探过手去说,啊你好啊,太差劲了,血淋淋地在这里供人观瞻,丑得要死,还是在柏之笙面前。她无比怀念舞蹈室里她望见柏之笙昂起头来,在阳光温柔的弧度里变得圣洁起来的模样,身体柔软,翩然划过,然后扶着她的那一刻。
都成了永恒的东西了,相弥咧嘴一笑,被正在解剖她的工作人员制止了,她瞥见自己目前为止甚至心跳正常,怪异的身体,拥有着怪异的一切,除了疼痛。
只是为什么柏之笙哭了呢,她弓着腰竭力地捂着嘴,不再看着她,相弥像是掉入了毫无知觉的水缸里,默然看着这一切,疼痛也变成了可以忽视的东西,接着倒吸一口冷气,惨叫了一声,竭力地抬起腰来,重重摔下去,眼泪哗啦啦直掉,痛得不能自已。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