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0米 要死要活要恩爱! (第2/5页)
他笑了几声儿,脸上挤满着笑容,可那个笑容,怎么看怎么别扭。
“媳妇儿,你懂的,我一向都是知错就改的好男人!”
丫又装蒜!
瞧着他俊脸上掩不住的尴尬,占色眸子淡了淡,也就不再逼他了。一只拉起被子来盖到下巴处,喃喃的声音,听不出情绪来。
“确实是个好男人。”
不知道她这话啥意思,权少皇心里惊了下,一只手撑着头,便俯下头去盯着她。只见她漂亮的小脸上满是困意,好像真是没有介意的样子,不由七上八下的忐忑了起来。
“你不生气了?”
占色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好像也没有再讨论的意思。
“嗯,不早了,睡吧!”
睡吧!睡吧?
可是,他睡哪儿啊?她到底是个啥意思?
黑眸眯了眯,权四爷心下猜测着,觉得自个英明一世,竟然就他妈在这个娘们儿面前有点儿犯憷,这算哪门子的事儿?
凑过头去,他摩挲着她的脸,试探着问,“老婆,那我可就睡这儿?”
“嗯。”占色的呼吸很浅。
像一个得到了上峰特赦令的囚徒,权四爷心里暗爽,长舒了一口气,狠狠地搂住她香了一个嘴,却又有些不放心地叮嘱。
“你不怪我就好。还有,咱俩先说好,往后不许再翻旧账。”
占色翻了一个白眼儿。
她是一个翻旧账的人么?
要论他的旧账,那可就多了去了。从六年前的事儿开始算起,再到六年之后,一笔一笔给他算起来,足足可以让他三年不能上她的床了。可她啥时候又真的对他发过狠,还不是由着他搓圆捏扁么?
想了想,她计上心来,眼神儿睨过去,认真地板住了脸。
“当然,不能这么便宜你。现在,我考你一个问题,你要答对了,往后你都可以睡在这里。而且,我也不会再计较过去的事情。”
还回答问题?
心里敲了下鼓,权四爷摸着高挺的鼻子,邪邪地一笑。
“要是答不出呢?”
“要是答不出,你怎么好意思上我的床?”占色撩了他一眼,目光在他看不见的角度,闪过一抹促狭的光芒。可她的样子却很严肃,让权四爷越发摸不透她的心思,不敢随便应承下来。
“我说媳妇儿,不如咱俩换个方式。比如你考考我的实战能力?”
眸子一沉,占色拔高声音,“一句话,你答不答?”
“答!”悻悻地,权四爷狠了声音。
不就是回答问题么?
想他权四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博古通今、通晓四海法理。上下五千年无所不通,中西学识无所不晓。她还能有什么问题难得到他?
发了下狠,他像上综艺节目似的,聚精会神。
“问!”
抚一下额头,占色深深望住他的眼睛,像是仔细思索了很久似的,才缓缓说出了问题的题面儿。
“听好了。我给小十三剥了5颗枇杷,他吃了2颗。问,还剩下几颗?”
这个……能算问题么!
会不会太简单儿点儿?
可是,就占色那个复杂的脑子,能问出那么简单的问题来?
考虑到答案关系到自个儿今后的福利问题,权四爷对于这个5—2=3的问题,踌躇了又踌躇,思考了又思考,想不出有什么别的相关答案来,一时间,竟然不好直接回答。
占色歪了歪头,严肃地板着脸。
“回答呗?还剩几个枇杷,这个……很难吗?”
喉结滑动一下,权四爷黑眸烁烁,心下纠结了,“媳妇儿……”
见他吭哧吭哧半天儿却回答不上来,占色狠狠抿下唇,憋住心里的闷笑,严肃地扯过他的一只手,像一个小学老师教小孩子似的,一根一根地掰着他的手指头,板着脸教育。
“5颗枇杷,去掉2颗,还剩几颗?你看,当然还剩3颗啊!权四爷,我本来想给你一个机会才放了一个台阶,用了最简单的问题丢给你。可惜,你显然不太乐意配合。嗯,你没有回答上来,你说这事儿咋办吧?”
俊脸一黑,低头看着被她葱白般的指头掰着的手,权四爷差点儿噎死了。
他哪知道她真会考这么简单的问题?
说来说去,都怪他自己的心里有鬼,想得太多了,才会被她给拿捏住。
靠!学心理学的女人,真他妈难搞掂!就像看穿他心思了似的。
抽回手来,他环住她的腰,将额头蹭着她的,索性使出杀手锏——耍赖!
“亲爱的,我又错了,我小人之心猜度我老婆的大义之举……”
似笑非笑地睨着他,占色知道他想讨饶的心思,可是,她好不容易才逮到他犯蠢的时候,能这么就放过他么?
想了想,她扳起他的脸来,面对自己。
“行!我也是不不讲理的人,知错就改,还是好同志嘛。虽然你没有回答出问题来,但看在你今天表现不错的份上,这次的事情就算了。不过,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权四爷问得很快。
静静地看了他片刻,占色目光突然一暗,扬起了手腕来,将套在上面那一串泛着晶莹光泽的玉十八子凑到了他的面前,对着灯光反射出来的光影,敛住神色。
“你看这串玉十八子,它贵在通透纯净,没有丝毫杂质。我们的感情也是如此,如果里头的杂质堆积得多了,又怎么贵重得了?四哥,我希望你能答应我。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不管你做出什么决定,与我有关的,不要再瞒着我了。”
顿了顿,她补充,“我不想再经历一次,信任破灭!”
她脸上的表情,认真,严肃,不家一丝隐隐的内伤。
这个样子,让权少皇心生内疚。
“占小幺,是我不好。可我是男人,希望自己女人过得简单……”
眯眼一笑,占色抚上他的脸,“我可以做男人背后的女人,可我不想做一个被人蒙在鼓子里的傻子。每次发生什么事情,我都是最后一个知道的。那样的感觉是什么你知道吗?那会让我觉得自己很没有存在感,好像除了替你生儿育女,再没有什么作用。更没有生活参与感……”
勾了勾唇,权少皇一时语塞。
见她不吭声儿,占色也默了片刻。看着他,她一双潋滟的眸子,在灯光下半暗半明,长长的睫毛每一次眨动,都在她白皙的小脸上,带出一抹浅浅暗影。
而她心情敞开,却像犯了追命的话痨病,想将心思一次说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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