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节 盥洗池的汗水和种子 (第3/5页)
李德不耐烦地挥手:“以后别给我报告这些鸡毛蒜皮的事。我倒是要问你,今天早上你跟谁喝酒了?”
“没……没有啊,我只是和主任早上透了两口。”施蒙特不安地望了鲍曼一眼。后者扭头望着窗外,李德发现他的脖子红通通的。
半晌后丽达问道:“什么是透酒呀?”空军副官贝洛抢白她:“就是早晨起来在空腹里喝上几杯。连这都不知道,还酒家呢。”
冉妮亚补充说,透酒的人往往是酒精中毒的前兆。话音刚落,鲍曼和施蒙特一齐对他怒目而视。
列车吼叫着继续向北。旅途寂寞,鲍曼、施蒙特与丽达这三个打不死、卖不掉的酒友到鲍曼房间里小斟几盅去了。伴随着车轮的轰隆声,不时传来他们肆无忌惮的笑声。
夕阳西下,浑圆的落日把西天染上了玫瑰色彩,也把坐在元首对面冉妮亚的红发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荤。她一手拄在下巴上扭头望着窗外的落日。李德发现心事重重的她比嬉笑怒骂的冉妮亚别有一番滋味。
“想什么呢?是不是想着黑夜快点来临,好让我压在你身上让你舒服?”李德撩拨她,并把脚轻踩在她的两腿间。
冉妮亚答非所问:“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李德不仅仅是讶然,而是惊愕了。他没想到生长在东欧的她竟然会中国唐朝的诗文。冉妮亚回过头看到元首的表情,扑哧乐了,说这是他爸爸的朋友教她的。
“你爸爸的朋友是中国人?”李德赶忙问道。她摇头,神情一下子暗淡下来了:“不,欧文伯伯是外交官,听说在中国呆过,非常喜欢中国古典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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