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最终之战(1) (第4/5页)
柴烈被自己心中这种猜测惊呆了,太不可思议了了,仰头望天,一片雾蒙蒙,仿佛掩盖了一层神秘的面纱,阻挡了别人的窥视。温泉下面竟然隐藏着如此大的世界,说出去绝对没人会相信。只有真实的经历这一切的柴烈,才会明白是何等的震惊。这已经超越了他的想象,魔武者修炼的极限魔神会不会能拥有这种令人不可思议的能力?
他环顾四周,却看到陈烈也躺在不远处,他不由得一阵感动,扶起陈烈,输入一阵真气,很快,陈烈也醒了起来:“谢谢你,柴烈,你救了我一命。”
“陈大哥,应该是我感谢你才对,没有想到,居然你也跟着……”柴烈说不下去了,泪珠在眼中打着转。
“好兄弟不用说那么多,让我们以后生死与共。”陈烈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让我们生死与共!”柴烈大笑着,两个人抱在一起,狂呼起来。
片刻之后,两人清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情形。
森林中寂静无声,死寂,压抑,初来陌生地方的两人心中有些淡淡的不安,觉得停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寻找回到冰火山的路,然后收起雪灵水离开冰火山,他记得冰女曾经说过,今天是冰火山一年中最平静的一天,天黑之前必须离开这个地方,要不然柴烈很难想象自己是被烧成焦炭还是被冻成冰块,生还的几率几乎为零。
脚步响动,总算打破了森林中的寂静,不过却赶不走两人心中的不安,而且这种感觉随着脚步的迈动越加越强烈。加快,危险!心中潜意识的声音,两人想立刻离开这个令人感到压抑的感觉,可是前方的红白树木成了最大的阻碍。
就在这时,森林中响起一声震动天地的怒吼,毁天灭地的气息肆虐着四周,柴烈只感觉脑海中一嗡,胸口一疼,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鲜血,同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陈烈也好不到哪儿去,脸色十分难堪,只是他强撑着。柴烈绝望的仰望天空,太强大了,仿佛天神在宣泄自己的愤怒,惩罚着愚昧的世人,一股死亡的感觉弥漫在心头,身体仿佛被无形的重力狠狠的挤压着,柴烈知道用不了多久自己一定会被恐怖的气息压迫成肉饼。
但是,毁天灭地的气息突然消失了,森林中重新恢复了寂静,柴烈满脸惊惧,挣扎着站起来,刚才到底是什么野兽,好强大啊。陌生的森林仿佛隔绝了一切生命存在,而这突然出现的吼叫让他明白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的简单,这个神秘的森林中似乎隐藏了令人惊惧的危险,胸口发慌,同时离开这里的想法更加强烈了,一切就仿佛自己莫名其妙的到来般,太诡异了。
两人的双眼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脚步却很快,一边防备一边赶路,走了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柴烈感觉身心疲惫不堪,可又不敢停下来休息,生怕那个可怕的吼叫声再次出现,为了自己,为了小雯他必须活着走出这个森林,走出这个陌生的世界。陈烈更是想着,外面还有幻灵儿等着他呢,一定要走出去。
又走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两人身心到达了极限,脚步仿佛灌了铅般迈动起来十分的吃力,这时全靠心中的一股执念在支持着他艰难的前进着,但是柴烈太累了,刚才被恐怖的一吼震伤,身心疲惫不堪,意识渐渐的迷糊,没过多久,柴烈身体无力的趴在了地上,整个人昏迷了过去,呼吸微弱,一动不动仿佛死了般,和森林的环境一样寂静。看着柴烈的样子,陈烈勉强给他输入了一丝真气,但无济于事,两个人都昏了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柴烈缓缓的睁开双眼,头疼欲裂的感觉涌上心头,挣扎着坐了起来,陈烈也在同时醒了过来,眼前的景象让两人一愣,压抑无尽的森林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间温馨的小房子,虽然简陋,但是很整洁,一切的摆设整齐有致,同时鼻孔中钻入阵阵的香气,两人此刻竟然躺在一个床上,粉红色的被褥,柴烈立刻想到了这是个女人的房间。
就在柴烈和陈烈迷茫的时候,从门口处传来一个清脆的声音“你们醒了?”,陈烈下意识的抬头一看,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长相甜美,浑身散发着令人感到舒服的气息,端着一个青铜碗,正缓缓的向两人走来。
“你救了我?”陈烈双手按了几下刺痛的太阳穴,轻轻的说。
“不是我,是我爹救了你们。”女孩笑嘻嘻的说,顿时房间里洋溢着青春可爱。
柴烈想从床上爬起来,但是身体的刺痛让他的行动宣告失败,嘴角只抽冷气,女孩看到这一幕语气责怪的说“我爹说了,你的伤必须三天才能下地行走,快,老实的躺下。不过,你还好一点。”她望着陈烈笑着说道,“你的修为不错,可以勉强起床,但也最好别乱动,多休息会的。”
“多谢姑娘。”陈烈苦笑着,这一段时间来,就真没有过着好日子的,不就是受伤不就是失去真气,不就是遇到恶人,真是。
苦笑一声,柴烈无奈的躺在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床上,闻着阵阵的香气和女孩的体香近似,心中暗想,莫非这间房子是眼前女孩的卧室,浑身更加觉得不舒服了,躺在一个毫无关系的女孩的床上,别扭之余,心中竟然有种对不起小雯的感觉。
“快,趁热把这碗药喝下去。”女孩递过来一碗药,鼻子中钻入阵阵的苦味,柴烈接过来,绿油油的看着就恶心,但是为了更快的康复,闭上眼睛咕嘟咕嘟的一口喝光,随后他的脸色变了颜色,他妈的太苦了,柴烈恨不得全都吐出来,虽说良药苦口,但是这种苦不是一般人所能忍受的。
“嘻嘻,味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好喝?”
“好喝极了!”柴烈几乎是在咬着牙再说,不过这碗药虽然苦,但是喝下以后体内暖洋洋的,身体的疼痛似乎也减轻了许多。同时也恢复了一些精神,柴烈疑惑的问“这是什么地方?”
同时她又递给了陈烈一碗同样的药,陈烈吞了下去,这是常见的事了,吃药就和喝水一样平常了。
“我的家啊!”女孩奇怪的说。
“我不是问这,我是说这里是哪个城市?”柴烈苦笑一声说。
“城市?”女孩的脸上布满了迷茫,似乎不明白柴烈说的是什么意思。
柴烈无语,自己已经说的很清楚了,怎么她还不明白,无奈的再次提醒着“意思就是这里的土地属于哪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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