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玖歌站在原地,久久没移动半分,周身的寒气喷薄而出,俊颜上的冰霜比这冰天雪地还要冷,黑眸里的冷冽和怒火让周围的侍卫不寒而栗。
她就这样走了?连车帘也没掀开过,她连看他一眼都不屑?
雪仍在下,覆满了他的肩头,他冷冷地勾了勾唇,拨了拨肩上的积雪,回到马车里。
她说让他自便,很好,那么他会自便的。
“启程。”
“是,殿下。”众侍卫心中打了个寒颤,他们从没见过殿下如此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