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金屋赋 第170节 (第5/5页)
迎着女儿一双明眸,刘嫖长公主无奈地点了点头。
“上帝”
阿娇握紧拳头,狠狠敲坐榻边沿,一下,又一下
敲了良久,指关节都红了,
阿娇才深深吸了口气,向母亲进言:“母亲,吾兄今成秦柱矣
长公主喃喃地重复:“秦柱秦柱”
突然反应过来,惊讶漫上面颊:“商君城门立柱”
阿娇沉痛地点头。
馆陶长公主一时恍然,话音越来越轻,也越来越飘渺:“窦侄孙行凶宗亲外戚今上之苍鹰”
长公主焦躁地拉了拉锦缘的边,神色不定:“奈何奈何”
前两天还是丝丝寒意,早晚必须穿夹衣,今天竟然连纱质的曲裾袍都穿不了了。这才刚进五月,天热得太快了。
可为什么,身上出的都是冷汗
阿娇翁主继续提议:“阿母万不可存怨望之心,行非分之举。至此,唯待时机尔”
绝不能违背皇帝舅舅的意思
既然二哥陈蟜短期内出不来,就出不来吧现在这场风波刚起,但总有过去的一天我们,等着熬着就是了
长公主琢磨来琢磨去,实在找不出其它妥帖的法子,只得先同意女儿的看法;
但想想实在揪心,也不甘心,就连从来爽脆骄傲的语调也在不知不觉间染上凄楚的意味:“阿娇,恶月已至,天气日渐燥热;而廷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