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关于“第一次”

（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也该去总结一下自己的第一次了！）

“保安部事件”是我第一次卷入职场争斗。在这场事件中，最初的受害者李副主任，得到了提拔，正式成为慧的人；最初的施害者袁副主任，自动辞职，职财两空；慧拉近了与叶总的关系，并在两个副总之间制造了矛盾；叶总得到了设计合同；孙总的上位企图，没有任何成果。

我听信了李副主任的话，硬顶了孙副总，弄断了袁副总的胳膊，放弃了主任的职位……如此种种，因为我觉得自己是一条狼，狼就应该有狼的行为方式，就应该向着自由中勇往直前，绝不退缩！因为我觉得自己在尽本分，在做该做的事情，漏洞就是该堵上，问题就是要解决，绝不退让！

三十几年来，我就是依靠着这种信念活着。这些信念，支撑着我去挣钱、上学、辍学、参军、复员、工作。

但是，我为什么失败了？而且失败得如此之惨，埋没了自己不说，还差点削弱了慧。小孩子去摸一个发烫的壶，烫到了！是摸的动作错了？还是发烫的壶本身错了？

9月25日。活了三十多个年头，经历过无数第一次，头一遭当领导，当得一塌糊涂！

第一次的感觉，不管是好是坏，都将深种在心底！这种深种，不会时时的体现，但是每到关键时刻，每到紧要关头，他就像水一样，突然弥漫你的整个内心！

如果去问一个经常帮人家带小孩的女人，怎样才能不让小孩子，不去触碰烧水的壶。她一般都会告诉你一个简单易行的办法，那就是让她去碰一下，刚烧开不久的壶。只要一次，小孩就再也不会去触碰这些东西。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人的心性从小如此，虽然不断改变，但是大都是以这个为圆圈改变！

从小到大，有几个第一次记忆犹新。

第一次抱阿妹！小的时候，第一次抱起阿妹，看着她熟睡的模样，我心里太欢快了，那是生命相交融的感觉，再也感受不到失去父母的悲伤，感受不到四处的鄙视，感受不到饥饿的痛苦。无论关婶怎么说，我都不放手。手酸了，我不放；手痛了，我不放……愣是抱到脸色发白，晕了过去，才作罢。从那个时候起，我懂得了珍惜！

（你该去学哲学！）

第一次挣钱！作为一个没有父母的人，虽然有关婶无私的疼爱，但心中永远有一块是空的。我比大多数人都更早地懂得生活的艰辛！第一次挣钱，是很小的时候，跟着一个老头，学做麦芽糖，然后拿去卖！多少次被长得比自己高、比自己壮的人打骂，多少次被狗追，多少次挨大人的白眼。第一次接过钱时，我懂得了，一分耕耘一分收获！

第一次接触性！我的第一次，是在20岁那一年，我决定辍学回家的那一个夜晚！青涩的我，和青涩的芸，懵懵懂懂，手都没有拉过。在北京一个租住的地下室里，我们相对而泣，辍学意味着离开。那一夜，面对日思夜想的**，我彻底地软掉了，两小无猜的孩子，折腾了一个晚上，结果只是相拥而眠！那夜，我懂得了爱！

第一次开杀戒！是在边境线上！刀抹过他脖子的一刹那，我觉得自己是坚定的。我告诉自己，合法的都是无罪的。但是夜幕降临之后，我开始全身发抖、冒冷汗，毫无来由了的，右手甚至已经握不住东西。杀死他的那个画面，就像是一场慢动作的电影，不断地在我脑子里放映。怎么握着刀！怎么从他的脖子上割下去！血怎么流出来！身子怎么样颤抖！……刺鼻的血腥味，像刀子一样，一次又一次地扎在我心底。三天三夜，我在军区医院，发着高烧，讲着胡话，一度休克，甚至收到了病危通知书！那一次，我懂得了生命的可贵。

……

如果说，没有这些第一次的印记，就没有今天的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