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廷尉卿请说说话 (第2/5页)
“这里是廷尉署,可不是平邑伯府。”瀛姝对乔析极度轻篾:“慢说是士族之门姻联了,哪怕布衣百姓,既娶了女子入门,当为正妻子妇,妻妇无犯七出怎能随意逐弃?什么叫做可由一族宗长断言七出?平邑伯有何权力更订七出之条?要若是翁婆有权给子媳出具休书,平邑伯又何必要逼世子出妇呢?平邑伯自己将家事闹上了廷尉署,怎么,乔侍郎觉得廷尉署的判令陛下不能干预,反倒应该由平邑伯独断专行了么?
而且我不得不提醒乔侍郎,任女君不仅是你平邑乔的子媳,且为
大豫的命妇,乃平邑伯府的世子夫人,你妻何氏,若陷害世子夫人,是触律,当然乔侍郎可以不出妇,不过总不能阻止国法的惩处。”
顾耿有点想发笑。
其实这件事案的关键,并不在于任女君有无授意羊太君向陈郡谢提亲,且任女君是否诋谩羊太君,说穿了也无关要紧——清官难断家务事,在士族门第,哪有女眷当着外人的面就生争执的?既然是关起门来才会发生的龃龉,就自然查不到确切的证凿,也的确没有哪个士族名门,为口舌之争闹上廷尉署的公堂。
乔恪和乔析,显然是被中女史给带进沟里去了。
顾耿抬起眉头:“乔子文,本官问你,你的妻室是否真是这样告之平邑伯,诬陷她的姒妇,平邑伯世子夫人收买外人诋谩亲尊,而论事实,荀女君既未与你兄嫂交恶,更不曾斥责羊太君?”
乔析大气不敢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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