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8章 见证万古传奇，进入试炼之地

不过，他们恨的并不是杀死他们的苏长歌。

恨的是自己。

恨自己弱小。

恨自己无用。

恨自己修炼这么多年，却在最后一步马失前蹄，成为了毫无尊严的傀儡。

毕竟，从他们成为迷失者的那一刻起。

就已经彻底丧失了真正的自我，沦为了太初帝境的一部分。

想死不能，成为毫无神智的傀儡。

“多谢道友。”

随着一道飘渺无形的声音响彻在众人耳畔。

但在这一刻也不重要了。

苏长歌默然无声。

什么都没说，转身进入太初帝境中，身影很快消失在朦胧光雾之中。

其余众人依旧处在恍惚中。

但隐约间又搞懂了一切。

只见那无数模糊身影瞬间碎裂成漫天泡影。

有些随风而散。

有些则是化作细微光点，逐渐融入到苏长歌体内，令他原本萎靡的气息缓缓恢复。

恨吗？

当然恨。